覃老将军说他看到了报纸,覃赫皑自带了舞伴而没有选商会的oga,这点很好,但他不应该不给陈家面子,不能欺负陈家的人。
覃赫皑又烦躁起来,语气里带了冷意与嘲讽:“连一个舞会的舞伴也要劳烦您来操心。”
覃老将军果然生气了,严厉叫着覃赫皑名字:“陈家是将门之后,你陈叔叔当年在战场上与我过了命的交情,你无论如何不应该拂他的面子!”
覃赫皑听够了这种话,他已经升了少将,在军部地位稳固起来,算是羽翼丰满,所以这次没有再继续低头认错,反而继续说,“若他们家有人进入军部我自会照拂一二,但联姻这种事还是不用想了,我已经有自己的oga了。”
覃老将军在那边冷笑,“一个来路不明的oga,连标记也没有,下三滥的玩意儿。”
覃赫皑居然在这时候有闲心想着自己的冷笑原来与他一脉相承,语气里忍不住带了点笑,听在覃老将军耳朵里就成了浓浓的炫耀与嘲讽:“我已经标记他了,您不必再操心我的婚事,我不会娶陈家任何一个oga。”
提到沐沐,覃赫皑就不想再与父亲进行无谓的争吵,草草挂掉电话下了楼。
沐沐已经摆好了餐具,正好看到先生下来,笑着冲先生招手,“先生快来!”
覃赫皑走过来,问他:“穿鞋了没?”
沐沐还是笑嘻嘻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祝您生日快乐,您不能欺负我。”
覃赫皑把他揽进怀里坐下,紧接着往他腮帮子上掐了一把,“不打,捏两下。”
作者有话说:
沐沐:说好只蹭两下不进去,怎么真的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