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暮楚非同他做交易,说只要他告诉对方四海绝杀令的位置他便也告诉他那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消息。不过对方却一直与他虚与委蛇拖延时间,还好他留了一手。
真当他只能依靠他吗?可笑。
想到这里魏明谦一个仰头抬手,一杯酒灌入喉咙,越发的辛辣灼烧了。
牢房
谢庭寒在这个牢房里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牢房同时关押着刚刚出去的那人的关系,这个牢房看上去竟然是比其他的牢房更加的坚固一些也新一些。
墙壁上虽然有湿气挂着的水珠但是却并不脏乱,身下铺着的草也要比其他的牢房更多一些也柔软一些。
谢庭寒看着这里的布置再联想到之前那个白面男子喊得那一声“哥哥”感觉这古人的亲情还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如果说真的有大仇却又不像,毕竟那白面男子有事无意识的表现出的温柔和怜爱不似做伪。
越想越想不明白,谢庭寒索性不去想了,侧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谈静流,那人此时已经斜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隐隐的有些睡意。
在这里都能睡着也不知道是谈静流太累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会保护好他。又或者只是觉得那白面男子并不会伤了他。
谢庭寒觉得最后一个理由倒是可信一点。
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谈静流微微的睁开双眼抬头看向他:“怎么了?看着我做什么?”他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而已,在这种地方他实在是无法安心睡下。
谢庭寒看了看他一脸欲言又止后转过眼神:“没事。”
谈静流看着他那个样子似乎是在想着这个人到底是想问什么,不过最后也没再追问,只是同样别开了目光。
一时之间两人无话,气氛有些冷场。
过了一会儿牢房的门再次打开,被带走的人被一个大汉送了回来,态度可谓是十分有礼,看着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囚犯。
谢庭寒看着那人与白面男子甚是相似的五官一时之间有些陷入沉思。
谢庭寒想了想,复又恢复自己自来熟的本性朝着那人的方向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到了那人身旁,谢庭寒明显感觉到那人身体一阵紧张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