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铭把北疆王护在身后冲着拓跋旭就喊道:“果然,你果然忍不住了是吗?王赐你拓跋姓氏将你视作家人,你就是这么回报王的吗?”
听着这番话拓跋旭低着的头不由的笑的身上都颤抖了起来:“你说他将我视作家人?哈哈哈哈哈哈,拓跋铭,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赐我拓跋姓。”拓跋旭抬起了头,脸上的那个伤疤因为脸上肌肉的僵硬和紧绷而微微颤抖着。
“我本来就是拓跋王族的子孙,谁稀罕他赐姓,不过我的父亲却是那个惨遭他杀害的前北疆王,也就是他的哥哥——拓跋宏。”此话一出口拓跋铭直接代理当场,拓跋宏是前任的北疆王,由于身患重病最终不治身亡,死之前将王位给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现在的北疆王。
不过拓跋旭居然说自己是拓跋宏的儿子?这是什么情况?拓跋铭不由得将视线转向了那个北疆王,然而北疆王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的捂着嘴低头咳嗽着,自始至终没有说任何话。
拓跋旭的眼神更怨恨了一些:“这北疆本来就是我的,而他却杀害了我的父亲夺走了这一切,并且还害死了我的母亲,把我接到身边看上去是悉心照料实则就是变相的监视,我现在只不过是顺理成章的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拓跋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到底是谁和你说的这些?我从来没听说过拓跋宏有什么孩子。”
“够了!”拓跋旭冷喝道:“不要再妄图狡辩了,无论如何今天你们都得死,一个都别想跑掉。”说完最后一个死字,拓跋旭的神情已经趋近于癫狂,霎时间两侧围着众人的士兵举着手中的长刀就朝着拓跋铭的方向劈砍了下来。
连谢庭寒所在的地方也没有逃脱被打杀的风险,谢庭寒拉着谈静流的手臂就是一个侧身,照着看过来的人的胸口就是一踹,然后拉着谈静流的手臂一个回拉将人拉到自己的身旁:“不要离我太远。”
那边拓跋铭也已经开始同人打斗了起来,不过他还要顾念着身后的北疆王因此有所顾虑不能大施拳脚。
原本坐在首排那些观看谢庭寒归宗大典的官员们早在两边争吵之时就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是早已经纷纷逃掉,看样子不是胆怯就是早已经被拓跋旭收买。
又躲过了一个人的劈砍谢庭寒忍不住往拓跋铭的方向看去,拓跋铭此时身上已经被刀刮坏了一丝衣衫,不过好在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看着这里三层外三层磨刀霍霍的人群,谢庭寒从脊背往上冒出了一层的冷汗,这要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感觉自己没被打死也要先被累死,趁着一丝空档谢庭寒忍不住喘了口气。
“怎么样,还好吗?”身旁的谈静流此时语气也有些喘,总是调笑或冷淡的面容此时也少有的眉头紧皱,看样子情况似乎比他预想的要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