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夕摊手,可惜的说,“我把飞晴抓起来是因为他比你轻好嘛,你这虽然是人修的模样,但重量绝对是饕餮的重量,你没见你回来时在灵田踩过土豆凝实了几分?灵力不够把你弄起来。”
朱泯不说话了,他忍住要痛哭的感觉,一走一抽气的往屋里走,也不敢封闭自己的五感,免得一会五感解除更崩溃,终于,他把自己挪到床上,床上飞晴还在瑟瑟发抖。
朱泯面无表情想着,也许,大概,这只飞晴没用了,可以炖汤补补……
最终不得已朱泯还是封了自己感官上的触觉,吃了生肌补血的丹药,自己伸直了胳膊一个人摸索伤口上药,出汗出的身上黏黏糊糊,也抵不过身上的疲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雾夕无声无息的进来,捡起掉落在一边的白玉瓶,在血肉模糊粘了衣服的后背又撒了一层粉末,又不发出动静的出去。
朱泯若有所觉的半睁开眼,又沉重的闭上。
第二日早上,刘将站在君子峰山下,他面前是开启的防护法阵,周围一起上早课的剑天峰弟子看见前面淡白色的法阵都绕开路,还有少数几个面色愤愤,小声嘀咕着绕过去。
刘将听到‘临安’‘长老’几个词,本就忧心现在被点炸了,话不多说,一剑含怒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自己没本事说别人,自己去抱剑长老的大腿啊。”
本就只是小声说的话被广而告之,说话的人憋红了脸,再看其他说话的人,竟都离他远了两步,想起之前处理掉赶离门派的弟子,白了脸,慌张离开这里。
刘将也不追究,想了一会径直离开,或许他可以去找临玄看看,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官皓桌子上摆的就是刘将的来历,他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反而摸不清事情。
师兄如果不是本人,那他不屑于欺骗的性子能瞒得过这么一个谨慎小心的人?
答案是:瞒不过。
首先就能排除刘将知道师兄是夺舍的存在,因为是之前那个临安把他救出来,刘将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师兄没有夺舍就是本人这条也可以略过。
事情到这已经到了无解的状态。
这时,南方子进来问,“刘将来见您,是否要见?”
官皓:“刘将?”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