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灵异的状况是什么状况,既然知道是植物人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翟齐说,“还有,看望病人为什么不联系患者家属?”

我完全没有学到边尧张口就来的功力,两三句话就败下阵来,苦着脸叫道:“师兄……”

“怎么了,在抱怨我不好糊弄吗?”他笑眯眯的。

我老实巴交:“嗯……”

边尧低头捂住了脸。

“啊,”翟齐忽然看着边尧发出惊讶的一声,“不会就是那个吧。”

我:“嗯?什么?”

“这位,不会就是那个谁吧。”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最开始和翟齐认识的原因——以及我对他倾诉过的要不要告发边尧的苦恼。

闻言,边尧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警惕了:“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我连连摆手,“师兄,帮个忙吧,我们只是想看看弟弟什么状况,我朋友一直梦到这个弟弟……啊,是那种小时候一起玩的邻居弟弟。他每天做梦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都要精神分裂了。我们想看看弟弟本人状况怎么样,他爸爸妈妈每天在外面忙工作跑生意,也很难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