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你别在小孩子面前乱说,你没听过吗,小动物因为被主人剃了毛,在同伴面前抬不起头,会得抑郁症的。”

“你知道这家伙几岁了,就在那脑补这些有的没的。”

“什么几岁了,这就是小猫咪!”我猫奴滤镜很重地为这只体长一米五、浑身豹纹斑点的修长动物辩解。

“喵喵喵!”薮猫大声表示同意,和我结为同一阵线。

“和你们没有共同语言。”在冬季极不受欢迎的冷血动物“嘁”了一声,拿过电脑转到自己面前,说:“我照片发你微信上了,是另外一个受害者的姐姐发过来的。”

我看着手机上的红底白衬衣合照,问:“结婚照?这家伙就是那个犯人吗?”

“对,”边尧说,“真实的照片,假的身份证信息。”

“居然都走到公证结婚这一步了,这个犯罪分子也太猖狂了吧。”我愤愤不平道。

“可不是,这已经涉嫌盗用身份证件,所以她姐姐报了警,虽然受害人依旧是拒不配合,不过警方好歹通过监控确定了这个人的身高和样貌。啊,受理的警察刚好就是那个……”边尧手指头在空中点了点,“姚静那次那个……”

“哦哦哦,我记得那个大叔。”我回忆起之前姚静自杀案的负责警员来。

边尧点点头,顺口说:“对了,他是个猫头鹰。”

???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