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卡宾犹豫道:“可是……”

“我拿去厕所里洗一下,你这样没发出门,洗好之后我用烘干机给你吹一下。”

孙卡宾仍在迟疑,我已经状似无意地从杰克身后通过,并且摸了他屁股一把,将员工卡顺到自己口袋里。而后我便抱着孙卡宾的衣服朝走廊上快步走去,他似乎想起身来拦住我,却碍于自己不雅观而止步办公室门口。

我一溜烟跑进厕所后,在衣服上随便挤了些洗手液泡着,然后进厕所隔间打开电脑。我说:“kp,我要过一个电器维修,复制这张员工卡。”

“骰神保佑骰神保佑……”

“检定失败。”kp说,“你没能复制下这张卡。”

“我能再过个电子学吗?做一样的事。”

“不行。”kp否决了我的想法。

看来只能靠我自己直接拿着员工卡进那密室看看了——这样也好,无论那扇门后面的是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见的话,至少确保少一个人掉san值。

这样想着,我迅速冲出厕所溜回到那个车间里,刻意不去看那一块块被放进智能手机里的大脑切片。我绕到柜子背后,站在“原材料储藏室”面前,拿着孙卡宾的员工卡在读取器前面一滑。“滴滴”两声之后,读取器上的指示灯变绿,门开了。

门打开的一刹那,我便不可避免看见了墙壁上印着的巨大的、灰色的苹果标志。然而这苹果标志却不同寻常——它很明显是一个被咬了一口的人类大脑的俯视图,上面布满了大脑皮层的纹路,而标志下面写着的品牌名也不是“apple”,而是“高等智能管理公司(h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