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庄臣说。

“呵,一年半的时间,就凭你们两个,能够发展到这个地步?”月哥冷笑道,“遑论参与游戏的人覆盖面有多广,单靠你们两人能够整合这么多资源、设备,还有精力对玩家进行后续的洗脑和威胁?”

“更别提你们收集来的那些猎奇、血腥的照片和视频素材,是通过什么渠道卖掉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月哥说,“那些任务作业的内容,想必也是那边点播的内容吧。”

点播?他这样一说,我忽然联想到了上一个案件中那个叫顾邨的骗炮渣男,也是因为在natic上接了会员的点播和打赏,才去拍摄了一系列要求明确的色’情视频。可我们分明调查过sip和natic并没有什么明面上的联系,难道是我们看漏了?

庄臣冷冷道:“你不信就算了。”

“而且,你想怎么解释这个?”月哥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几颗红色和绿色的小药丸。

一旁的男人见状惊道:“什么!”便想站起身来想要抢过药瓶,却被月哥随手一枪轰在脚边。他双脚立刻被冻在了地上,以一个相当诡异的姿势向前跪倒,瞬间双手也被冻住了。

我压着嗓子叫好道:“嚯——好帅。”

庄臣顿了顿,不甘心地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语调干巴巴地:“这不是我们的药,所有给到玩家的药都被吃了,不可能有富余。”

“真的吗,你确定?”月哥摇了摇瓶子问,“你要不要仔细看看?”

庄臣来来回回地看了我们几人一圈,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普通人如果不吃这个药,是无法正常参与游戏的,游戏里的很多设定依赖于极强的精神感知能力。不过想必你们这种原本就异于常人的怪物,不吃药也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