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边尧虚弱地坐在早餐桌边,撑着脑袋发懵:“我头好痛,我昨天几点上床睡觉的我都不知道……”
“什么上床睡觉!你在休息室地上就睡着了!”我说,“我费了多大劲才把你扛进卧室你知道吗?”
“什么?”边尧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我完全不记得,我好像回家之后,然后又看了个视频……呃……还是在做梦啊,我真的看视频了吗?记忆都模糊了。”
“真假?”我惊讶道,“你回家时瞧着挺正常的啊?难不成你那时候就喝醉了?我看你看小野猫直播时挺认真的啊,你还做笔记了呢。”
“啥?”边尧一脸懵逼地抬起头,我去翻出他昨晚煞有介事写写画画的笔记,打开一看,居然全是歪歪扭扭的乱码。
我:“……”
“边尧,昨晚的事你不会全都不记得了吧?”我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他困惑地看着我:“我怎么了?我吐了?还是闹了?你这表情是干什么……”
“你,你……”我嘴软了,思索片刻后,我心一横,说:“你拉着我说自己特别特别爱我,比爱月哥还要爱我的那种。”
边尧“嗤”了一声,下意识觉得我又在说骚话,但他无意间看到我脸之后又愣住了——我此时面皮发烫,比眼前的粥还要热乎,昨天晚上那种害羞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想我大概是脸红了。
边尧顿时也不好意思起来:“真……真的?我,我真,真说了?”他都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