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小声补了一句:“真的吗?他抬起手腕,倒是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一惊,迅速松开他连连后退。

边尧步步紧逼。

“有话好好说总裁,马上要出门了,你不能现在潜规则我。”我眼珠子转了一圈,指着沙发上另外一套衣服:“而且我也要穿呢,我都还不知道怎么穿!”

“不是,你看,你反正衣服还没穿。”边尧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我随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腰间本就松松垮垮的结已经滑落大半,浴袍瞬间变成超深v。

我一把揪住浴衣前襟,用自己能想到最良家妇女的姿势捂住胸口,朝一旁沙发上滚作一团:“你不要用这种‘来都来了’的语气发出这种提议!”

“你这个演技实在也太差了,”边尧长腿一跨跪上沙发,一手将我按住,另只手十分流氓地掀开我浴袍下摆,啧啧摇头:“你不来这一下还好,现在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

“你干什么!你就是鲁迅说的那种人,看到床就想到做||爱,看到白胳膊就想到裸体!”

“不是白胳膊,是白大腿,也不是床,是沙发。”边尧冷静地辩解。

我惊恐地看着他,边尧将我两只手腕握在一起抓着,然后单手开始解皮带——这个画面实在太具有冲击性,以至于我竟然忘记了反抗。

于是浴袍大敞的良家妇女就这样被西装革履的边尧按在沙发上草了一顿。

白日宣淫结束之时,日头已经全没了,海平面上的夕阳景象相当恢弘,但是我记忆寥寥。我只依稀有那么一丁点儿印象,是正爽着的时候,边尧忽然握住我下巴,贴在我耳根说:“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