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恪想着,恶狠狠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一手摸上了床头的香油……
“哎哟!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段干卓吓了一跳,连连求饶,“好包子……昨晚不都……嗯……让你尽兴了嘛……我……我还得给人看病呢……别……”
“小笼包……饶……饶了我吧……不行了……该吃……午饭了……”
“我饿……你让我吃晚饭吧……小包子……”
“……”
折腾了整整一日,看身下的人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了,元恪才满意,见早已昏睡过去的段干卓浑身狼藉,心中得意又有成就感。元恪帮他揩了揩汗,还是忍不住埋怨他:“你说你,这不是你自找的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嫌弃我了。”
待到第三日,段干卓浑身酸痛,哪儿哪儿都动不得,只能哼哼着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
“你是又发的哪门子疯?!”段干卓此刻看到给自己端茶递水的元恪就来气。
元恪却正相反,过了这么一遭瘾后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浑身得劲。但也不敢表现出来,还是低眉顺眼地帮他喂粥,只低声反驳道:“怪哪个?”
“怎么着怎么着?听你这话的意思还怪我呀?”段干卓急了,作势要打他。可刚一伸胳膊就扯到了身后某个部位,当即“哎哟哎哟”地叫唤了起来。
“你别乱动!”元恪忙止住他,乖乖地把脸伸过去,“我过来不就行了么?你打吧。”
段干卓被他弄得生不起来气了,就狠狠地捏了他脸颊一把,“好好跟我说说,小醋包子到底是又受什么刺激了?这么的折腾我?”
元恪斜眼瞅他,“你呗!谁让你说我不中用来着?”
段干卓这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嗐!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这个小脑瓜天天想什么呢?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这上头去呢?害不害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