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哼了一声:“这是拿我当赌注了?”
姒旦狡黠地一笑,对姒洹说:“大舅舅,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姒洹说:“唔,也不算过分。”
还真当他可以任意揉圆搓扁了,姜荔心想。他慢慢地掷着骰子,结果这一次,旦掷出了八,洹掷出了十,光掷出了十二,沅掷出了六,泷掷出了四,而荔掷出了十六。几轮行棋下来,输的人却变成了——光。
姜荔一笑,抬眼看向了光。而大家也才意识到,姜荔并不像之前展露的那般是个新手,一旦入局,也不容小觑。光对荔说:“你要我做什么?”
姜荔说:“不做什么——那就把衣服,都脱了吧!”
光一愣,屋内暖意融融,他倒是也不怕冷。只是此刻,屋里穿得最少的人,怕是姜荔了。他之前输了几回,被不怀好意的其他人,哄骗着脱去了几件衣服。现在,身上只剩薄薄的两层单衣。而这时,姜荔伸出手臂往火堆里扔了块木柴,上臂的肌肉和胸间阴影清晰可见,肤色更是北地少见的蜜色,在火光映照之下,引人遐思。他看了几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但恐怕其他人和他一样,也没少看几眼。
“怎么,不敢脱吗?刚才让我脱倒是干脆。”姜荔说。
“当然不是。”姒光说。
姒光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纯血的王族皮肤如雪一般洁白,而年轻人长得肩宽腿长、细腰翘臀,银色长发更是缎子一样垂在腰后。姜荔看了一眼,说:“我让你脱光,你脱完了吗?”
姒光白白的皮肤上倒是浮出一点粉红来,他想着,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便把裤子也脱了,只留下一条亵裤,露出两条长腿,脚趾也带点粉色。这下姜荔也不再强求他了,绕过了他。但棋局仍要继续,姒光也只得光着身子坐下来继续进行游戏。好在年轻人,也不怕冻。
姜荔又玩了一局,而他手气像是突然变好了,因为接下来输的人,变成了姒旦。姒旦也有点惊讶。大家也咂摸出点不对来了,原来,柿子也不是那么好捏的呀。而姜荔对于姒旦也如法炮制,让他和姒光一样脱了个精光,而姜荔还更过分一些,让女孩儿一样的旦把头发也解下来。于是,可怜兮兮的姒旦顶着一头长发,长长的头发显得他的脸更小了,颇有几分唇红齿白、杏腮桃颊的小美人模样。
眼看着打姜荔身上衣服主意的两个小的被杀鸡儆猴了,舅舅们也赶紧夹紧了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地玩起棋来,不敢再合伙出老千了。而姜荔也许还是惦记着姒旦是首先出主意的那个,不一会儿,姒旦又输了一次。
但这下姒旦已经是脱无可脱了,姜荔也不想看见他全裸着游戏的样子。姜荔想了想,就说:“那你过来给我捶腿吧。”
姒旦心里那个气啊,几乎有点咬牙切齿,但表面上,他也得委委屈屈地过来,轻轻地跪在姜荔腿边,捶了起来。他怀疑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一扫而过,他才不相信是姜荔忽然开了窍,连赢几把。而一定是他们中间出了个叛徒,让着姜荔,好让他赢。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但姒旦捶了一会儿,心思却飞到别处去了。他看着姜荔薄薄的裤腿之下,露出的笔直长腿。而脚踝,称得上修长。他的拳头,也化成了手掌,开始在姜荔腿上揉捏起来,并且有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深入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