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黎曾觉得自己得病了,迫切需要治疗!

入圈十年,洁身自好零绯闻的他。

竟然对个男孩子有了一一非、分、之、想!

再说乔皎和林舒翊这边。

见陈舟过去处理了,他俩就赶忙上岸穿衣服离开。

大小都算是个角儿,被人看光了也不好,两人跑的慌慌张张,一路奔回营地。

到了帐篷前,遇见满脸不耐烦的莫瑾淮,和云淡风轻的付哲。

两个高峻挺拔的男人一人立在帐篷的一边,衣着一黑一白,表情一人阴鸯一人和煦,好像是泾渭分明的楚河

汉界。

“怎么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莫瑾淮问完,立即注意到乔皎发梢的水滴,眼神簌然锐利:“洗澡?有没有被偷看?”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呢?

乔皎走上前,故意气莫瑾淮:“既然是偷看,我哪发现的了。”

莫瑾淮一把揽过他:“洗澡该喊我陪着,荒郊野外的,太不安全了。”

喊上你才不安全呢!

乔皎在心里怒了一句,倒是没有阻止男人的接近。

莫瑾淮把自己帐篷的号码牌丢给付哲:“我那顶独立的绐你们,赶紧走。”

“谢谢。”付哲隔空利索的单手接住,另只手卡在林舒翊的后脖颈上,推着他往前。

“等等,等下!今晚我我和小皎住的!”林舒翊垂死挣扎。

付哲拧着他的脑袋让他往身后看,乔皎已经被莫瑾淮扌恩着后脑勺在亲了。

“跟我走,”付哲伏下身,贴在林舒翊的耳畔低语道,“还是想留下来看现场版,或者玩三人行?”

林舒翊嘴一撇:“跟你走……”

怎么办……他没脸跟付医生住啊!他已经不纯洁了……

呜呜……小皎真是见色忘友,这就不管他了……

这可真是冤枉乔皎了,天知道他正在花多大的力气推莫瑾淮。

可男人的胸肌比钢板还硬,手臂的力量大的可怕,将他箍得几乎双脚离地,嘴也被堵得发不出半个音节。

莫瑾淮本来想浅尝辄止的,可男孩子身上带着溪水的湿意,凉凉的,似乎能驱散他的燥热,又似乎让他燃起了另一种不同的热度。

他把乔皎抵在树上,钳着对方的双手,不断不断的加深品尝,予取予夺。

乔皎的后背被磨在粗栃的树干上,单薄的衣料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他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痛,不至于破皮,但相当的不舒服。

可男人就像是在沙漠上干渴数日的行者,忽然发现了绿洲里的湖泊,恨不能一次将所有的水分全部汲取。

乔皎喘不过气来,如果再不阻止,他毫不怀疑男人会就这样直接将他拆卸入腹。

莫瑾淮这只精虫上脑的猪,会被人看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