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找皎皎失踪了，生死不知，对吗？”

莫瑾淮嘴角上翘，眼中没有分毫笑意：“我失踪的话……你准备做什么呢？动这块地？还是再把皎皎卖给别人？”

乔琛知道自己这一脚是踢在了铁板上，他不敢招惹莫瑾淮，陪笑道：“怎么会……呵呵，莫总你可真会开玩笑。”

莫瑾淮遗憾地摇头：“不，我人傻钱多，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开玩笑。”

他撩起眼皮，鹰隼似的眼睛盯着乔琛，语似警告地说：“也不希望有人把我的话当成玩笑。”

乔琛老腿一颤，汗立即从额头冒了出来：“是，是……不敢……”

“老爷子年纪大了，大概记性不好了，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莫瑾淮表情稍霁的问。

乔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你说过让我离小皎远一点……”

“不，果然是记错了啊……”莫瑾淮摇了摇手指，“我说的原话是，不允许你出现在皎皎面前。”

“……”乔琛浑身僵硬，仿佛被一块冰冻住，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头，让他几乎站不住。

“需要我说的更明白点吗？”

莫瑾淮负手而立，从口中吐出一个字：“一一滚。”

乔琛腿一软，差点跪下。

过去他没这么怕莫瑾淮的，甚至还跟这位莫氏家主耍小聪明i匡了不少钱来着。

但如今再看莫瑾淮，他仿佛是见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恍惚间，这男人就像是要夺他命的恶鬼。

为什么现在莫瑾淮看起来那么可怕？

过去明明不管怎么样，对他也还算客气的……

乔琛将视线转向一旁站着的乔皎。

……是因为这孩子。

莫瑾淮能给他三分薄面，一直以来都是因为这孩子……

乔皎对莫瑾淮来说就好像是利剑上的剑鞘。

再锋芒毕露的剑，只要被剑鞘套上，就再没了危险，可一旦剑鞘拉开……

乔琛不敢多想。

早先，他还可以仗着乔皎父亲的身份，但现在，乔皎的身世暴露，他失去了手上的最后一张牌。

说到底，他其实和乔皎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是乔皎的生父，作为养父也对乔皎并不好，血缘和亲情两头不沾，莫瑾淮必然不会再顾忌他长辈的身份。

据说，莫瑾淮明里是莫氏家主，实际上黑白两道通吃，真要让一个人消失的方法有无数种……

乔琛越想越怕，忙召唤带来的人准备离开。

“等等！”乔皎拦住他的去路。

乔琛被莫瑾淮吓得不轻，骤然被乔皎拦住，头都不敢抬：“还……还有什么事？”

“乔楚现在怎么样？”乔皎问，“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