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苏愴白沉声道,“他根本不配跟我的恋人相提并论。”
小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刚才都担心你了,车是好车,但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愴白点点头:“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你眼力真好。”
坐在车里正朝他笑的男人也算熟人了一一正是钟氏地产的少东家钟建。
上回钟健被乔皎赶走,一连两个多月都没出现,大概是偷偷找人跟踪观察他,发觉他并没有真的被莫氏庇护,于是又像绿头苍蝇似的黏了上来。
真是麻烦……
苏愴白装作根本没看见,收回视线该忙什么忙什么。
那钟少爷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十分恼火,再没耐心等在车里,一步三晃地走过来。
和被欺负的那天不同,当日苏愴白是在家附近的小巷口,没什么人,钟健才敢无法无天地直接让保镖拖他
上车,可奶茶店是在闹市区,钟健胆子再怎么大,也不敢对他做得太过分。
苏愴白不怕他,只是在思考如何将他甩脱。
还有一会儿就要下班了,他不能让钟健知道他家的具体地址,不然以后怕是很不安全。
“苏少蹲这儿打工,这是体验生活来的吧。”
钟健走近了,吊儿郎当地趴在奶茶店的吧台上,对旁边的小妹说:“他是什么底细告诉过你们吗?你们老
板也是厉害,人都没了解清楚,就敢放在店里用……”
小妹实在听不下去,大声道:“白白好得很,老板用白白,关你什么事!”
“嘿哟,还白白……”钟健眯着绿豆眼,阴阳怪气的,“小姑娘,别说我吓你,你身边这个白白可是坐过牢
的,故意伤人未遂啊!”
“你乱讲,不可能!”小妹不敢相信地转头看向苏愴白。
苏愴白摘下口罩,面色平和:“他说的没错,我是坐过牢。”
小姑娘是良民,身边亲朋好友都没有从牢里出来的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苏愴白习惯了这种对待,虽然心里蓦地一痛,但也很快调整过来。
这是他活该应得的。
过去作恶,落下污点,现在便有坏人利用这个污点,想要将他抹得更黑……
他没准备解释,也没打算隐瞒,如果小妹告诉了奶茶店的老板,老板要开除他的话,他就另行再找工作。可非常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那小姑娘后退半步后,很快回过神来,又一步跨前:“白白不是坐完牢岀来了么,罪也赎了,他又在努力工作,不偷不抢也不伤人,为什么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她指着钟健:“你这个人一看就很坏,明明就是想对白白做坏事!”
钟健不怒反笑:“坏事?小妹妹懂得还挺多,不过本少爷对你这种干巴巴的丫头片子没兴趣,滚一边儿
去!再打扰本少爷,别怪我找几个人把你给……”
“钟少,这可是法治社会,”苏愴白忙将小妹拉至身后,“你该不会想跟我一样进去蹲几年吧?”
钟健用大大的鼻孔哼了一声,满是痘痘的脸上咧出一抹狞笑:“苏愴白,少特么在老子面前装清高,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