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肖总实在是憋不住了,捂着肚子咯咯笑了。
“咳咳咳世侄女不要乱说,会让人误会我不行的。”
“咦,恶心,你们两个都恶心,哼!”让下弓箭,羞答答的跑回车上。
她毕竟是懂得,只是没想到这群男人思想太坏,什么都忘那方面去想,透过车窗看到赵灿和肖总笑呵呵的聊着什么吵这边走来。
武空空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腕上的那颗红痣,这便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各自上车分别。
赵灿靠在副驾驶上,武空空开着车,郊外没有路灯,很黑,武空空开得很慢,车里暖气很适宜。
回到家,武空空拿来医药箱给赵灿重新包扎了手上的伤口。
拆开旧纱布,武空空看到手掌心心里胆寒,“这太狠了吧,是不是很痛?”
“不是太痛,就是,咳咳咳,洗澡不太方便。”
“这好办。”武空空说着就拿手机打电话。
“你干嘛?”
“我给楼酥婉打电话啊,她保证听到你受伤了,二话不说,翻围墙就出来照顾你,洗澡洗脚,都把你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别!千万别!作为哥哥的我,这样不太好,学习为重,学习为重。”
“嘁!那我叫肖总来帮你洗澡搓背,噗嗤,啊哈哈哈”武空空把自个都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