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东厂刘五参见公主殿下。”说着话却没有行礼。
“东厂你们来干嘛?”
“咱家这次来是替陛下看望公主殿下,随便送上经书给公主殿下抄录,愣着干嘛,还不快把经书给公主殿下搬进去。”
身后几名随从从马车上的经书去别院。
“公主殿下,陛下嘱托功课不能拿下,每日一篇抄录十篇经文。”
“知道,你可以走了。”
刘五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反而走到那边刚种下的银杏树旁,把剑挑了挑银杏树,“公主殿下好雅兴,种上了银杏树,怎么不种上相思树呢?呵呵……”
“混账,刘五你是什么东西,岂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永清是对东厂的恶名远扬早有所闻,东厂出没的地方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枫林晚则吓得浑身打哆嗦。
刘五像是一个来监督查岗的。
“噢?还有鸡腿?公主殿下你是带发修行,这种行为可不行。”
“本公主的事由不得你们东厂管。你现在可以走了。”
刘五笑了两人,呵斥一声:“来人啊,把公主殿下的婢女给我拿下,明知公主带发修行,还做此等荤食给公主殿下食用,其心可诛,带回东厂好好教调教调教。”
“你敢!”永清一把抱住枫林晚,“你们谁敢动本公主的人?”
刘五止步回头一撇,眼神孤高自然,刘五对这种失宠大发出皇宫的落魄公主,可没什么尊重,阴阳怪气的说。
“公主殿下息怒,咱家就是替你好好调教调教那些不懂规矩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