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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儿,他怎么知道?”

“公主……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一直待在后宫,没见过他,况且他是东厂的人,我更没见过……他说的赵公子,是赵灿吗?”

永清很是费解。

呀!

枫林晚叫了一声,激动得结巴,“公主……他他他……就是那个守门人,每次开门就是他在守门。”

“你是说赵灿喊的刘叔是这个刘五?”永清一怔,“那么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们当时躲在后宫?”

“应该是,要不然怎么会有木炭。”

“可恶,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永清想了想,“那么说……他也在,就还有机会回去?一定是这样。”

希望再次燃起,永清很高兴,决定在这个别院里一直等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都等,等赵灿来找我。

东厂刘五的命令之下,刚过的自由没几天的主仆二人再次被约束了起来,虽有公主之名,但从得罪皇上离开皇宫那一天起就失去了特权,只有个头衔罢了。

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就风铃别院周围。

日复一日,心也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永清坐在经书前拿起纸笔开始抄录经文,枯燥的日子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任性刁蛮的性格渐渐的被经文洗礼。

葱郁的树叶变黄,再变得干枯,再到冬天寒风袭来,枯叶缓缓坠落,随后下起了雪。

一转眼已是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