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换了套衣裳，出来的时候，在画舫看到空空。

她一如既往的在家穿着最适合的汉服。

坐在石头上喂一池的金鱼。

赵灿走出来蹲下，抓起一些饲料撒进鱼池。

“空空，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赵灿起身坐在石头上，空空头一偏靠在赵灿的肩上，望着鱼池里的金鱼。

良久。

空空才开口道：“你会觉得我自私吗？”

“怎么会。”

虽然不知道空空这句话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赵灿觉得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赵灿不敢多问，前几次的教训告诉赵灿，如果多问，空空绝对会翻脸。

“以后……以后你会知道的。”

空空轻叹一声。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总之我也很喜欢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