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抬起头透过婆娑间隙望着蓝天白云。

“如果空空也如此该多好……”

赵灿可以让着女孩子，但是不会卑微的让着。

宁阮是个疯子，疯起来没心没肺，有时候比空空气赵灿还要头疼。

但是，宁阮再怎么胡闹，再怎么嘴上不饶人，到最后都会给赵灿找个台阶下，主动示弱。

空空不会，性格就那样，从不给赵灿找台阶下。

就如同上次苏州很小一件事最后闹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如果是宁阮，他不会说出让赵灿滚的话，就算说了，看到赵灿甩手走人，一定会冲上去就打，打着打着就和好了。

空空不会，或者在内心是有上去拦住的冲动，但是性格决定，不会主动示弱。

和宁阮一起，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不经过大脑乱说，宁阮不会放着心说，她本来就大大咧咧的性格。

空空不同，你得小心翼翼，生怕那句话说不对，又刺激到她的神经，问她她又不说，赵灿是真的心累了，疲了，不想哄了。

有些人就这样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思念如潮水，终有潮落时。

或许将来某一天，赵灿的记忆里和现实里一样，将会彻底失去那个喜欢昆曲，喜欢小动物，喜欢穿汉服的少女武空空。

失去了一个，赵灿不可能再失去另外一个。

这次魔都之行的重要任务就是三天之后七月初七——永清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