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以啊武空空，昨晚我睡熟了，你还凑过来自拍了一张，还不错，拍的挺好的。”

武空空脸都红完了，“手机我不要了。”转身就走，不走难道还留下来等着被嘲笑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生气。”赵灿抓住空空的手，拉回来，左手搂着她肩膀，右手举着手机，“来，我们再自拍一个。”

“谁跟你拍。”武空空把脸转向一边。

咔嚓！

定格。

发送朋友圈后还给武空空。

武空空打开一看，照片拍的角度很不错，附上一句话：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简简单单一句《枫桥夜泊》的诗句，道不尽的甜蜜往事。

回忆总是在不经意间展开，涌现在脑海中。

想起两个人牵着手，从武家大院一步一步走到枫桥，站着桥头，满月之下，倒影倩影在涟漪的水中。

……

那时候，武空空得知自己怀孕了，却又不敢说，很害怕。

想都没敢想赵灿的命中率那么高，就只是一晚上就中标了。

呃……是也不是一击命中，那晚上一共五次，总有一天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