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程使劲摇头，慌忙之中抓过来，被子裹在身上。

“你到底是谁呀？你要钱我给你。”

“我不要钱。”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你你你别乱想，我是不可能让你得逞的。”

“哦？是嘛？”赵灿嘴角上扬，勾勒出一副邪邪的表情，双手撑在冯程程两边，俯身凑上去，冯程程战术性后仰，用手挡住他。

“你别乱来，要不然我真的叫救命呐！”

“冯程程对吧，冯敬尧的女儿，你说这上海滩有多少人盯着你？我要是把你给睡了，是不是做了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冯程程双手拽着床单，“有本事的话，就就亮出你的真面目？”

赵灿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个颜控，你的意思是我如果怎么帅你就是答应，长得不帅就是强暴？呵、女人，真现实。”

“我没那个意思！我也不可能答应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来我房间到底要干嘛？”

赵灿伸手拉她裹在胸上的被子，想看一看。这人总是这样当露出真面目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顾及什么，会装出仪表堂堂的绅士风度，当带着面具示人的时候，又会是另外一种人设。

“你干嘛？”冯程程赶忙制止，推开赵灿的手。

“别害羞，让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把面纱取下来让我也看看。”

“要不这样，我们一起取？”

“不可能。……不是你到底是谁啊，进来也不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