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黑暗中她看不到此时女儿的脸色，冯程程轻声道：“妈，你也早点回去睡。”

冯母道：“没事，妈等你睡着了再走。”

赵灿心中这个苦啊，冯母怎么这会儿母爱泛滥，黏在这屋里不愿走了。

冯程程笑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陪。”

冯母叹了口气道：“到底是长大了，过去你小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抓着我的手，非得等你入睡之后我才能离开。”

冯程程正想说话，却感觉到有一件硬邦邦的抵着她，心中羞到了极点。

我妈在我旁边啊！这个禽兽太大胆了！

赵灿其实一直都竭力控制着呢，可紧贴着冯程程，要是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他还是男人吗？

他自问反应也不算大，就那么一丁点而已，不过这丁点儿的反应发生在关键的地方，给冯程程的感受却是极其敏感的。

冯母就坐在床边，赵灿一动都不敢动，可关键之处还是在无声无息的成长着。

冯程程觉察到后面的压力，这压力偏偏落在门口，她也不敢动，生怕稍有异动就被母亲发现了。

让冯程程感到羞涩难当的是，她竟然产生了反应。

体温正在一点点上升，体内的水分似乎被温度蒸腾出来，压榨出来。

……

冯母有些诧异道：“程程，你手好热，不是生病了吧？”她伸手去摸女儿的额头。

冯程程很慌，要是被母亲发现坏人在自己的床上，一定会激怒坏人，母女两性命不保。

她慌忙做出不耐烦道：“妈，你烦啊，还要不要我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