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求娶那胖丫头了。

曼达继续道:“正好我还没迎娶正妃,此次前来,是想把这婚事先定下,成亲一事暂且不急。”

楚晏冷冷地说:“左贤王看来是有心与我作对。”

“错了。”曼达牵着缰绳,让马匹走到他旁边,伸手拍拍楚晏的肩膀,深意道:“我是有心做你的妹婿。”

他既然打开天窗说亮话,楚晏也不再同他虚与委蛇,漠然道:“想做我妹婿,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再者,现在圣旨未拟,皆有变数,劝左贤王别得意的太早。”

话音刚落,楚晏便牵着缰绳,掉头回去,后面的曼达一阵冷笑,幽幽地说:“板上钉钉的事,自欺欺人又有何用。”

傍晚时分,账内设好筵席,女眷被安置在另一处大账用膳。

楚晏一狩猎完,刚回到大帐,就见小春子出来迎接,“账内已备了晚宴,请广陵王随奴才移步。”

“嗯。”楚晏把弓箭扔给旁边的侍卫,随口问了句,“我妹妹呢?”

“回王爷,来的女眷在隔壁的帐营里。”

楚晏点点头,“我等会进去。”

“是。”

楚晏走到女眷所在的帐营,让守在门口的宫女前去禀告,没过多久,吃的满嘴流油,手里还捏着一个兔腿的楚东歌便迫不及待地奔出来。

今日这晚宴,御厨都用的捕猎来的食材,王府里最近因在丧期,所以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饭,这丫头肚子里的馋虫想必早就忍到极限了。

“二哥!”她喜形于色地喊了声,没想到今个一天没理她的二哥现在会来找自己。

楚晏从怀里掏出张帕子,扔到她身上,烦道:“擦嘴。”

“好。”楚东歌也不介意他的恶声恶气,拿起帕子胡乱擦擦嘴,问道:“二哥唤我何事?”

楚晏睨着她,冷声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乖乖在帐里坐着。”

他怕这丫头不当回事,弯下身,阴着脸警告道:“等会筵席结束后,我会来接你。”

“若你中途离开……”楚晏拽过楚东歌的还肿着的右手,危险地眯起眼,“昨日疼不疼?”

楚东歌想起昨日被打的滋味,不禁抖了下肩膀,突然感觉嘴里的兔腿都不香了,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疼。”

“可疼了……”

原本以为自家二哥会安慰几句,结果楚晏只是放下她的手腕,冷淡道:“今晚你若是离开,那我会打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