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时雨应了声,任由楚晏在唇上温柔的厮磨。

楚晏拇指擦拭着傅时雨的嘴角,“沈言亭那里问出来了吗?”

“没有。”傅时雨蹙着眉,“不过快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楚晏淡漠道:“要不我去。”

傅时雨横他一眼,没好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楚晏沉默片刻,突然说:“你以前在军营里,不是挺会审人的?”

傅时雨叹了口气,“军营里那一套,用沈言亭身上不管用。”

他想到什么,漆黑的眼珠子溜溜一转,坏笑着说:“你不也挺会审人的?”

楚晏看着他满是深意的笑脸,弄不懂他话里何意。

他两世以来,在军营里都很少审问俘虏,一般抓回来就不怎么管了,除非是匈奴里重要的首领,他才会亲自拷问。

傅时雨趴在他耳边,故意对着他耳朵吹了口热气。

“我看你在床上,也挺会审的。”

楚晏冷飕飕地睨他一眼,猛地弯腰把傅时雨扛起来,放到不远处的长方案几上。

“你干嘛?”傅时雨吓了一跳。

“……给你消消食。”

第134章 埋伏

祸从口出,老话自古以来都是有道理的。

如果傅时雨在前半个时辰,能深刻意识到这四个字的重要性,那他哪怕是找针缝了自己这张破嘴,也不会在某个禁欲许久的禽兽面前胡言乱语。

特别是要说楚羡行这畜生,平日里看着挺冷静自持的一个人,但在这种事上就跟饿了三天,头一回见到生肉的疯狗,又急又狠,横冲直撞,跟有人在往里面打桩似的。

人家现代A片起码四十分钟前戏,后面二十分钟才进入正题,最后双方差不多了,最后来一句一库就完事,偏偏这人反其道而行,一来就埋头猛干,六十分钟过后,他还意犹未尽,说想再来一回。

傅时雨前世就想说这雏鸡真的该好好练练了,但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次一定得好好……不,没有下次了。

他只手撑着腰,抖着腿,身残志坚地往朝落院子走去。

傅时雨还记着金岚说朝落要找自己,现在被那混蛋摁在案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倒耽搁了正事。

他现在腰酸背痛,双腿更是无力,短短的一截路,他竟走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到朝落院里的时候,她正陪着楚东歌在踢毽子,秋姨娘怀里则抱着襁褓,笑面温婉地坐在枣树底下,安静地看着她们玩乐。

一见到傅时雨进来,朝落分了神,脚踝上的毽子落到了地上,欣喜喊道:“公子!”

“时雨哥哥!”楚东歌也很是高兴地喊了声,她与傅时雨许久未见,此刻看到心里也有点心潮澎湃。

她蹬蹬跑过来,不顾男女有别,也不像朝落那般克制羞怯,直接扑进了傅时雨怀里。

傅时雨差点被她撞的人仰马翻,他手忙脚乱地撑着门框,心里只叹这两兄妹在折腾人上面,还是挺像的。

他揉了揉楚东歌的头顶,委婉地说:“多踢踢毽子也好,正好能强身健体。”

秋姨娘在那头捂嘴偷乐,忍俊不禁道:“你时雨哥哥是让你平时少吃吃,多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