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金吾卫棋差一招,输给了东骑军,个个脸臭的不行。
而国子监和西北军的比赛也开始了。
已经休整过的众人,昂首挺胸,都对自己的实力有莫名的自信。
国子监是有王易徽在,就信心爆涨,与其说是信任自己,不如说是信任王易徽。
西北军则是不信在战场上拼杀的他们,会搞不定只会读书的弱鸡。
他们的队伍中,也不乏有王易徽认识的人,便伸手捶捶胸口,一方面是在同王易徽打招呼,一方面是在告诉王易徽,他不会手下留情,就让他们来看看,昔日少年成长到何种地步。
西北军实力毋庸置疑,刚上场就压着国子监打,甚至没让国子监的众人踏足他们的地盘一步,就在国子监的球门前,不断尝试将球击打进球门。
国子监的人,能守住球门,就已经十分疲惫,但他们守住了,甚至还有一战之力,试图将球击打到西北军那面。
王易徽毕竟在西北生活了三年,西北军的作战策略,了熟于心,和国子监的同窗,针对西北军也做了不少演练,比赛中还有反击之力就能看出,那些策略是正确的,顿时让国子监气势大涨。
少年们挥舞着球杆,时而冲刺,时而缓冲停下,就如同西北军的影子般,处处牵制。
本来想躲清闲,不打算参与,继续划水的苻令珠,计划走空。
兴许是金吾卫一战她表现的也十分亮眼,西北军还真就有人盯上她了。
赛场上放狠话很正常,可围追堵截她的西北军,是最看不起女子的一类人。
左一句:“小娘子还是回家带娃娃。”
右一句:“来这比赛,小心伤筋动骨。”
关键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屑。
苻令珠骑在高头大马上,上下掂量着手里的球杆,眼神逐渐变得冰寒刺骨。
她平生最恨别人拿性别说事,自己没本事,就将什么事都推给女人。
女人是欠他们的,还是该他们的。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找到了前世为何会努力读书,想出入朝堂的本心。
她啊,她想改变女子在大堰的地位,至少不要再听见有人会说,女人就该在家养孩子的话。
原本以为自己被朝堂生活磨得都忘了初衷,可这短短几句话,又将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挖了出来。
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回握,不长眼的人多,可偏偏就爱往她的面前凑。
前世,陛下好蹴鞠,她可是花费了无数时间耗在这个上,只为能让陛下高看,以最快的速度高升。
以前不入流的手段,在这个时候,突然无比合适起来。
因为只要有蹴鞠比赛,就必有西北军。
她啊,和王易徽一样,对西北军的套路熟悉的很。
白马嘶声鸣叫,却是苻令珠突然勒紧缰绳,致使白马扬起双蹄,身体几乎崩成一条直线。
身在马背上的苻令珠,顿时就危险起来。
看台上人无不为这突然发生的场景惊呼,有胆小的人甚至捂住了眼睛,生怕下一刻,失去平衡的苻令珠就会摔下马背,被白马践踏。
“清君!”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