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令珠端起药碗绕过他,“总对是对你身体好的,你就别管是什么了!”
他手一伸,揽住她的腰身,“不说?那我明日去问岳父。”
“你问父亲作甚,父亲怎能知道!”她急了转过身来,“反正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到底是作甚的?”
“啊……”
这你让她怎么说,说觉得你不行,所以给你喝汤药?
“哎呀,别管了。”
“那可不行,我日后不喝了。”
苻令珠被他问的没法子,最后眼睛一闭,说道:“给你调理身子用的,我们也是时候该要一个孩子了!”
王易徽整个人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自家夫人终于想通要给他生孩子,还是生气于她觉得自己不行,要给他喝汤药。
他浅琥珀色的眸子闪烁,幼时的经历让他不知该如何做一个好父亲,疑惑自己能抚养好孩子吗?
遂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要个孩儿?”
苻令珠立刻敏锐地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怀中愈发有气质的夫人,掩下自己种种情绪,将其抱起,“为夫是不是得向夫人证明一下,自己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身子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苻令珠置在胸前的手里还抓着药碗,连连拒绝道:“不行,不行,你刚喝完药,大夫说喝药的时候不能行房事!”
王易徽本就是想逗逗她,将手垂在她耳侧道:“因何不行?都说了,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的。”
“不行!”
“明珠,可以的。”
她头一偏,让他的唇落了空,“你赶紧去练武场,去书房,公务那么繁忙,闺房之乐便该省了。”
想一想,觉得自己也是有些过了,将硌着两人的药碗拿出去,而后扶着他的胸膛,慢悠悠问了一句:“夫君,你不困吗?”
王易徽在她说完后,立刻打了个哈欠,当下沉下眸子。
她翘起嘴角,又抓紧摸了两把,“困就睡吧,要不要我给你读些话本?”
被她这样一说,还真有些困意,情不自禁便又是一个哈欠打出,将那浅淡的眸都藏在了水光后。
“你给我的药里,加东西了?”
“没有没有,”苻令珠连连表示不是,“只是里面其中一味药材有安眠的作用。”
说完,她小心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并未生气,才说道:“我让人服侍你洗漱,这便睡了吧?”
王易徽也没心思闹了,索性坐起身来,“夫人怎么不亲自服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