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双原本规矩地攀在他肩膀上的手,就开始跟着他跑动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小猫踩奶似的在他胸膛一上一下地按,到了上面郁枭没法子出声,只能低头拿眼睛去瞪他,珞珈就“嗖”得别开脑袋,装没瞧见似的,手上的动作却诚实的僵硬。/了一瞬,开始小幅度地按着。
上面几层就是正儿八经的牢房了,昨儿来这儿选人的时候,郁枭就把这里关押的人打探清楚了。
这一层的老大就是花场的原老板,起先郁枭以为他是个脑子不知道被那头驴踢了的傻子,跑来牢里混口|活命的饭吃,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家伙是看上他四哥了,跑到这儿来作天作地,就是为了引得他四哥过来。
有了这个情报他俩的谈判就顺利多了。
“跟我走一趟。”
“滚,大爷不伺候。”
“我家吃年夜饭的时候叫你。”
“去哪?”
不过事情得手后他又奇迹般地换了副脸孔。
“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偷的是黎凭山的东西?谁他妈跟你干这种掉脑袋的营生。”
遂第二天一早便来局里自首,但是没等他开作就被郁三强行封了口丢进来。
因此为这一次的劫狱做准备时,郁枭再来找这个老大帮忙,他又换上了之前最先前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