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枭皮肤晒黑了,力气也远比之前更大了,操他的时候也又凶又狠、才两次就给他操得像散架子了,挪着屁股满床躲,大喊歇一歇,歇一歇。

他缩着身子躲他好远,直到看见他腿间的凶器不再那么有攻击性了才一点点爬回到他身上。

“做疼了?”郁枭拉着他的胳膊往怀里带了带,顺手从床边捡起被他咬坏的那朵红月季,折掉被咬烂的梗,又把带花的部分插到他屁股里。

楚珞珈没力气反抗他,他正被郁枭按腰按得舒服,也就不在乎屁股里长不长花了。

只是郁枭按着按着,手就不往正经地方去,抓两下他的臀瓣, 摆弄摆弄他的胳膊和腿。

郁枭从前就很喜欢楚珞珈的身子,很有清秀少年的感觉,但他不好意思说,一方面又觉得他那张极尽狐狸精媚态的脸,让他和清秀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

“对了,你好端端地,咬我的花做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问这件事。

楚珞珈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哼哼,闻声掀开眼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脾气也上来了,爪子攀到屁股上,把还插在里面的红月季抽出来扔到地上,月季还粘着从他肠道里带出来的粘液,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色深的水痕。

他敞开大腿对着郁枭,指着上面抓挠出来的红痕,告状道:“你瞧瞧我被蚊子叮的!都怪你那些花,招来可多虫子了,还有蜜蜂,它们都咬我!”

郁枭被他有气有委屈的模样逗笑了,抓着他膝窝给人拖回来,“我还以为是你很久不洗澡,自己抓的。”

“谁不洗澡了!这破天气这么热!我恨不得天天泡水里!”楚珞珈被他气得毛耳朵一抖一抖的,扭着腰要从他身上下去,可惜扭两下就疼没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