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褚干笑道:“……不无聊,一点都不无聊。”又强行转移话题道:“太师,今日可好些了,有没有感觉自己手有刺痛的感觉。”
太师看着颠三倒四的小皇帝,随口道:“陛下,臣是伤着了腹部,为何会手痛?”
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似笑非笑看着祁褚,凑近了对他说:“陛下送臣的雪蛤臣收到了,臣谢陛下关心,只是太医也说了,只是刺中了腹部,于其他方面都无碍,臣谢陛下关心了。”
祁褚怀疑他在开车,但他没有证据。
如果是他以前那些哥们,他还能和他们一起开开车,但是谢殒……算了吧,那就和学渣给班主任讲了个黄段子一样……不,是下场更惨。
祁褚又问道:“太师,难道你的手真的一点也不痛吗?”
三番五次提起手痛的事情,谢殒看了小皇帝一眼,见他眼中似乎带着委屈,又瞧了瞧他的手,明白了。
小皇帝这是跟他撒娇呢,唉,也罢,到底是小孩子。
谢殒一脸温柔看着祁褚,郑重道:“陛下,臣手虽然不痛,但是臣见陛下受伤,十分心痛。”
祁褚:“……”这他/妈/是土味情话吗?
谢殒又想起之前的思虑,既然小皇帝有嫌疑,那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间长了,总会露出什么行迹来,左右他现在在养伤,空闲时间也多……
祁褚还没从谢殒一本正经说土味情话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谢殒道:“罢了,陛下,臣这些日子想着要尽快将伤好为国效力,到底是忽略了陛下,是臣的不是。从明日开始,陛下每日晨起便来臣府上吧,臣在府里给陛下上课。”
话说这个谢殒怎么这么“好为人师”?!养病的时候都不忘给他上课,祁褚真想将自己初中语文试卷上歌颂老师的那些个排比句送给他。
他干笑道:“不用了,太师乃国之栋梁,还是好好养伤吧,整个大禹都需要你,朕就不占用太师的时间了……”
他说话的时候,谢殒一直用沉静地眸光打量着他,祁褚吞了吞口水,道:“朕知道了,明日就带书过来。”
谢殒这才赏了他一个笑。
从太师府出来,祁褚毁得肠子都青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的就是他今天干的蠢事!本来想着试探自己和谢殒身体的关联,现在不仅没试出来,反而还给自己报了个补习班。
一时又怨起自己来,都怪他自己太怕疼了,舍不得拿刀子扎自己,就划拉了一个小口子,就算是谢殒和他身体感同身受,恐怕也不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疼痛吧。
毕竟,他可是被人刺了一剑还能谈笑自若的狼人。
看来还得找机会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