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你还交代阿柴别太过分?”玄珠摸摸于渝的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那珠子是三哥从西藏求来的。一串菩提给了曦儿,一串蜜蜡给了我,哪是那些阿猫阿狗能碰的?你别委屈了。我这就给七哥打电话,给你出气。”
“七哥,于渝在你那儿受欺负了啊,你可得给他撑腰。”
“珠儿,我这忙着呢,你别闹了啊。”
“哦,毒品的事儿还没头绪?”
“还没有。谁欺负于渝了?顺子?自己人让着些!”
“不是,一个新人,叫武沐。行了,不烦你了七哥。你忙吧,注意身体,否则小祖宗又唠叨我们是反面教材了。”
“好!”玄马放下电话弯弯嘴角。又给顺子拨了过去。“新收的人里有个叫武沐的?”
“是,七爷!”
“问他想留想走,想留就教训一下,想走就马上**!”
“七爷,是不是因为渝少?”顺子想到刚才渝少对武沐的态度问到。虽不知为什么,但就是感觉于渝是有意针对武沐。
“你也知道?”玄马一听于渝果然没有冤枉这个武沐。
“是,看得出。”
玄马没在言语挂了电话。
顺子放下电话,略带沉思。叹口气走出内室。
“先生,您的拉图。请慢用。”
“先生,您的奥比康,请慢用。”
午夜11点了,那个叫武沐的孩子还在“欢快”的忙着。是,“欢快”!在顺子看来那是一个大学生找到兼职的喜悦。他又怎会知道,这是一个“王子”偶尔下“民间”的新鲜!
“顺哥!”文曦见顺子往自己这边走,微笑着打招呼。
“这孩子礼貌却不谦卑,尊敬却不恭敬。身上有种疏离清冷的感觉,按理说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那么他来‘墨色’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他和于渝那个兔爷究竟有什么恩怨,让一向谨慎的于渝不惜搬出七爷出面?”顺子往文曦身边走的过程一直眯着小眼睛观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