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白枫将脸埋在他胸口,“说了你下次就不让我治了。”
“你不说我才不让你治。”
白枫抬眼看了看他,又跟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算了吧,用口水什么的,你肯定会特别嫌弃吧。”
口水……
薛子羡不由也面上一热,脑子里瞬间就被高速车占领了。
早上的男人都比较容易起兴,尤其现在知道大白小白其实都是白枫,之前的那点纠结都抛在脑后,此刻越看青年就越喜欢。
“小白,”薛子羡说道,“胳膊还是有点疼,要不你再给我……弄弄?”他本来想说舔|舔,但还是算了,光是有这个想法就挺不要脸的。
白枫果然紧张起来,将他推开按在睡袋上,拉着他的胳膊看。
艾玛,要用口水也没啥问题,但现在薛子羡是醒着的,总不好在吐吐沫吧……
别别扭扭的,白枫俯下身子低下头,用嘴唇挨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后伸出舌尖。
柔软又温暖的触感让薛子羡头皮发麻,又气恼自己昨夜居然对这事半点不知。要是昨晚知道对方这么做,指不定还能再干点其他的。
“白……”
“薛总。”帐篷外王六突然出声,“医生说想看看您昨天的伤口。”
薛子羡将人拉起来正耍刷个流|氓,就被人打断,心里不爽的回道:“不看。”
“薛总,荒郊野外的,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没事,”薛子羡说,你等我出去。”然后又迁怒的说了句,“离我这远点。”
王六心道,我哪儿敢啊,昨天就听你的,结果出了意外,我这恨不得半夜都坐你帐篷外面。
还好薛子羡听不见他的心声,不然肯定会嫌弃对方是巨型灯泡。
薛子羡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几个保镖面上还带着几分自责,也明白他们还在为昨天的事懊悔。
“这事不怪你们,你们也不要过分自责,”薛子羡说,“要怪就怪那些亡命之徒。”
老板体谅是一回事,但是当保镖的,让雇主受了伤,确实换了谁心里都不会好受。不过想到那些盗猎者,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抓到后先打一顿解解气再说。
王六往帐篷里看了眼,发现大白似乎还没动静,但他明明刚才听见里面貌似好像有什么争执。王六对大白那个青年还是挺有好感,而自己老板对青年也很上心。如果青年和老板能在一起,那就更好了。反正比外面时不时出现的别有用心的人强。
拉红线第一步,就是当事人有矛盾的时候一定要有人从中调和。王六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