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听着屋外世子玙和阿鲤的对话,一滴泪从白夜眼角滑下,落到枕巾上没了踪影,将军,你我今世的缘份,尽了吗?
白夜本来只是装病,没想到竟然真的睡着了,梦中他看见耿庄被紧紧绑在天牢的木桩上,世子玙一边骂他一边用白夜的长鞭抽着他,耿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了,血流了一地,世子玙命人泼了一盆冷水,可耿庄却没有反应,像是失了生机,白夜拼了命地哭喊想要靠近,可是却动不了,这时,本来低着头的耿庄忽然抬头,目光坚定的看向白夜,“阿夜,等我!”
“啊!”白夜忽然坐起,看着屋内点着的安眠香一阵恍惚,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按正常接亲时辰理因将他叫醒去拜堂了,可阿鲤却点上了安眠香,显然他们是想让他安静地继续睡,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种安眠香早就对他没有效果了,可这还是不太对劲,白夜想到刚刚梦中耿庄的话,他咬了咬牙,决定去弄清楚状况。
白夜不敢弄熄安眠香,惊动了阿鲤就不好了,他将桌上已经冷了的茶水一口灌下,也不敢穿鞋,悄悄地从靠向花圃的窗口翻出,可能是对那香的信任,他这院中竟没有人守着。花草划破他细嫩的皮肤,很疼,光着脚踩在细碎的石块上,很疼,可白夜的心跳得很厉害,根本顾不上这些疼痛,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他的将军要来接他了。
走到院门口,可惜,那两名兵士还在,白夜正想从其他地方想办法翻墙出去时,却刚好听到两名兵士的聊天。
“听说耿将军逃了出来。”
“什么将军,通敌叛国之人也配。”
“是是是,话说,明明那耿庄目标是院里这位,为什么世子玙却将重兵部署在前院?”
“你傻呀,当然是引那耿庄上当了,若守着这里,不是告诉人家人就在后院。”
“哦~我明白了,耿庄来时,会以为重兵把守着的前院是关人的地方,拼了命闯进去,结果是更多的高手,世子这招妙呀。”
“那是,这可是世子玙啊。”
“也不知院中这位到底有什么值得战神和世子相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