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羊礼送她回家了, 照她的性子不会放过白莎的,一个连亲生父母都能一纸送进监狱的人, 白莎怎么会想不开拿她下手。”

“秋姐身上的诱惑多大啊, 名气、人脉甚至就连演技都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也是。”方齐禾说到这儿神色中又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骄傲,“你放心,你以后的路会比江南秋的更坦荡更宽阔。”

林一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头道:“好。”

“行了,我不打扰你了, 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来接你去韩导那儿复试,精神养好一点。”

随后方齐禾又嘱咐了他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偌大的公寓里顿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随后陷入了松软的沙发里。这一天天的,太刺激了。

思及此处,林一洲又开口说道:“傅先生,有没有什么我能学的术法啊?”

傅灼的声音从玉坠里传出来,“你没事学这个干嘛?”

林一洲仰头望向天花板,暖呼呼地光映照在他眸子里熠熠生辉,“今天最后要不是王先生来得及时我可能就得交代在那黑木偶手里了,说不定你也会出事。”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下次如果你没在,我会一点东西也能坚持到你来救我啊。而且,我也想保护你啊。”

傅灼没想到林一洲的直球来的这么直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知过了多久,傅灼的声音再次响起,“明天回小别墅看看吧,那边的书房里有关于这些的书。”他其实也希望林一洲有一些自保能力。

不过这时林一洲却没再说话,傅灼有些疑惑就出了玉坠来到了林一洲身前。这一看,一丝笑意就从他嘴角泄露了出来。

那个说着要保护他的小孩,现在正陷在沙发里睡得香甜。

傅灼站在一旁,轻轻抬手一股念力就托起了林一洲的身体,随后林一洲就被安稳地送到了自己的房间。傅灼站在一旁看着他熟睡的脸庞,突然理解了方齐禾当时夸林一洲的脸“又纯又欲”是什么意思了。

他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他和林一洲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记住了这么多关于林一洲的事,那他对林一洲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傅灼上辈子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但他直到死亡都没试过恋爱的感觉,上辈子接近他的人不是为了金钱就是为了他的名气,没有人告诉过他喜欢一个人该是什么样的。

但他可以确信的一点就是,他对林一洲的感觉比他对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的所有人的感觉都深,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但他知道,林一洲是不可替代的。

夜色渐浓,可傅灼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他就这么在林一洲的床边坐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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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一洲是被闹钟给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的行程,林一洲一个劲儿就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就看见了老神在在坐在他房间里的傅灼正翻看着一本财经杂志,封面上的那人,看起来还有一点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