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口袋里为啥总放俩仨鸡子,难不成三岁小郎有那么大的胃口?
精心养育她十六载,有时候他和二姐都比不上会哭会闹的大姐得到的多,就是块石头都焐热了。
他冷哼,“啥误会都是白眼狼给自己找的借口。”
陆含玉心想也对,她倒不怕褚家到时候反悔,她和季弘远也不是善茬。
今日凑热闹的那么多,论不要脸自家夫君也更胜一筹,这些糟心事不必让季家人知道。
二人有了共识,过年回周岭县的时候,陆含玉就跟爷娘把这事儿说了。
“也不好让胡老一直在益州府,我和三郎打算四月就去梁州府,季家村这边就鞭长莫及了,还得阿爷您派人多看顾些,别让季家大娘回来闹腾。”
陆父最讨厌的就是狼心狗肺之辈。
他利落点头,“你们只管去考,我保证,就是弘远中了案首,褚娘子也进不了季家村。”
季弘远拜访完县学的先生,从外头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脑海里被案首俩字刷了屏。
他苦着脸上前,“外父啊,您还是别咒我了,旗杆子立在那就是用来倒的,您就当儿还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说不准还能有惊喜。”
陆母和陆含玉都捂着嘴笑出来。
陆父瞪季弘远,气得吹胡子瞪眼,“臭德行,你们赶紧回季家村,我眼疼。”
陆含玉和季弘远被撵出陆家酒肆,陆含宁也跟着,代表陆家带了好些酒肉和过节用的物什,给季家送过去。
一上马车季弘远就精神了。
他靠在马车上调侃,“你说外父是不是特别喜欢我?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他虽不与我亲近,可是爱我不知多少回了,怪叫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