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郁菱,凝眉道:“前些日子不是说那宋明辜就会来向你提亲的吗?怎么如今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更是连人都没见过。”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郁菱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郁香桃撇撇嘴,道:“不会该是骗你的罢?”
“他骗我做什么。”
郁菱淡淡一笑,“我又有什么可让他骗的,总之来日方长,我也不急。”
“真好。”
郁香桃笑着看她,“心态不错。”
郁菱回以一笑。
此时郁家一处院子里,鸦雀无声,屋子里一地的狼藉,墨汁,砚台,毛笔,宣纸,画轴,等等散落一地,尤其狼狈。
青袍少年瘫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眉间带着疲乏,还有绝望。
郁声鹤进了屋来,入目便是这样一场画面,他面色未改,摆了摆手,下人们都退了下去。
“你这未免也太极端了些。”
他弯腰捡起画轴。
郁明深闭着眼开口,“父亲来做什么。”
“做父亲的,来看看你你都不成?”
郁声鹤寻了处地方坐了下来,他看着郁明深,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儿子,“云海,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