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她这样想。
郁姝点了点头,“阿姐能和他好好的,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是我在想,若是阿姐不愿呆在益州,那秦公子他,会愿意同阿姐一起去东都吗?”
“他若是不愿,那我们只有散了。”
霍庭淑对这件事反应不大,态度懒散。
郁姝蹙眉,“可是阿姐能甘心就这样散了吗?恐怕,阿姐做不到轻易就散了去。”
“你可别忘了我是谁。”
少女抬了抬下巴,傲然道:“我可是霍庭淑,旁人不能做到的事,我如何不能做到?”
郁姝一愣,旋即她便轻轻笑了起来。
“既是如此,那是最好。”
她喟叹一声,“毕竟,感情一事,最是难以捉摸,也不能自控,如果,阿姐能做到,那我也不必再有多余的担心了。”
霍庭淑哼了一声,神情不可置否。
回了槐园,甫一进门,槐花就一脚扑了过来。
郁姝正累了,没力气和它玩儿。
她梳洗了一番,便坐了下来,抬手揉着眉心。
槐花蹲在她面前,歪着脑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