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姝低头,抚着他的面颊,轻声道:“不碍事的,君子和而不同,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不能强求。”
“是如此。”
“”
转眼就是腊月了。
郁姝临盆将至,揽月楼安排了许多经验丰富的产婆及丫鬟,大夫都安排了两位。
郁姝发现,近日来,霍庭玉有些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霍庭玉一脸苦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想到你要生孩子了,就满心焦躁不安,并且常常是夜不能寐,有时办着公事,思绪又会渐渐飘到你这儿来了。”
郁姝眨了眨眼,她道:“你要不,去看看大夫?”
男人满不在乎,“不碍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用不着看大夫。”
他见郁姝还是一脸担心,便刮了刮她鼻尖,“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男人好着呢。”
郁姝见他这般,便也没再多纠结此事了。
午后,霍庭玉将她哄睡着了之后,便蹑手蹑脚的去府医那儿了。
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与大夫说了自己的症状,末了,他问:“我这情况,该不会是有什么内疾吧?”
少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