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院里,姜佩佩兄妹二人相对而坐,中间棋盘上棋子黑白交错,战事焦灼。
姜佩渝捻起一颗白子放到棋盘上封住黑子的路,淡淡道:“小妹,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加强护卫了呀。”
“阿兄你都加高院墙了还问我为什么加强护卫,彼此彼此。”姜佩佩撇撇嘴,拿着黑子抓耳挠腮,犹豫不决。
“哈哈哈,近日少出门,实在无聊可以叫你的朋友们来府上玩。”姜佩渝随手落下一子,摸向茶杯慵懒道。
“流民造册快完了,阿兄快要离开了吗?”姜佩佩眼睛一亮,紧跟着落下一子。
“快了,不过再整理十天半个月的不成问题。”姜佩渝眨眨眼睛笑道。
“哦,阿兄你学坏了,竟然会使诈了。”
“哎,提前休假而已,怎么能叫使诈呢?”姜佩渝神神道道的摇头晃脑。
谈话间,姜佩渝抓住机会落下一子,黑子瞬间被白子包围,走入死路。
姜佩佩左看右看,悄悄伸手往棋盘上摸,突然就被打了手:“姜佩佩!不许悔棋。”姜佩渝气急败坏道。
“我没想悔,我这还没想好要不要放这里你就落子了,我改主意了不行吗?”姜佩佩仗着兄长的疼爱,理不直气也壮。
“臭棋篓子。”姜佩渝亲自把上一步的白子和黑子捻起来,笑骂道,示意姜佩佩继续。
“这怎么急匆匆的就要走啊,不是说可以多呆几天吗?”姜佩佩坐在福禄院的院子里,看着兵荒马乱的院子,收拾行装的小厮,可怜兮兮的问姜佩渝。
“情况有变,突厥陈兵关外,似乎要进攻边关了,户部管钱财大事,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又要有的忙了。乖,我会找机会回来看你的。”姜佩渝难得换了一身黑色束腰骑装,缠紧自己手上的带子,摸摸姜佩佩的脑袋语速极快道。
“我的儿,怎么这么走的这么急,一晚也呆不得了吗?”姜氏夫妇相携进了福禄院,身后的下人们捧了一堆东西,姜李氏心疼的看向姜佩渝。
“娘亲,消息来得急,我得尽快赶回京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