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反手也拍了拍秦萧然,笑道:“放心。”
太师府中,诏兰已跪了一个时辰。
“你要擅自行动多少次才能悔改?”叶太师满是怒火,“你若是能成事也便罢了,每次都是做的一塌糊涂!”
诏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不是怕,她只是冷与心灰。半晌,诏兰方才泣道:“大人,您以前答应说可以让我嫁给云兮表哥,可是这么久了,我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成大事者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我真是白培养你这么多年!”叶太师无奈道,“今日找你来就是和你谈一谈
嫁给云兮的事情。”
诏兰猛然抬头,颊上还挂着泪珠:“什…什么?”
叶太师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来:“你现在这个样子,歇斯底里,毫无大家风范,别说是云兮,一般的男子都不会看的上你。”
诏兰急忙抹干了泪,膝行两步上前:“大人您教教诏兰,诏兰要怎么做?诏兰绝不会再擅作主张,一定会听从您的指示。”
叶太师点了点头:“好,从今天开始你认真地练好舞蹈,琴艺和棋技,对了,诗词书画也不可疏懒,到时候会用得着。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倘若你可以嫁给云兮,将他的那本兵书拿给我。”
“兵书?”诏兰诧异道,“大人您要兵书做什么?”
“不该问的你不要问。”叶太师神色晦涩,“乖乖按我说的去做,然后开心地嫁给云兮。”
今夜墨叶山庄的主厅内灯火通明。叶太师关着门与几位客人密探了一宿,其中一人显然有些愤怒:“我们又被云兮摆了一道,那本兵书也是假的!”
“兵书的事老夫自会多加留意…”是叶太师的声音。
“留意?你就仅仅是留意?”另一人似乎十分不满,“你难道就没有个十足的把握么?太师倘若连区区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的话,我们以后怎么助你登上大位?!”
屋内一片静谧,良久,有一扇窗被轻轻关上,叶太师压低了声音:“老夫知道了,这次老夫亲自出手,绝不会有丝毫差错。”
“那个诏兰可靠么?”是个女子的声音,“我对她是没什么好感,想当初,她还想要我的命。依我看,她就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性子又冲动,我就怕事情最终会败在她手上。”
叶太师恭谨道:“此次有我看着她,不会出什么事,她的目的就是嫁给云兮,你们知道的,只有做云兮最亲近的人取得他的信任,才有机会拿到至关重要的兵书对么?”
“嫁给云兮?”女子嗤笑,“她也配!”
秦青的伤势在逐渐好转,期间她无聊透顶地又绣了两只香包,在云兮卧床的床头和床尾各挂了一个。她拾掇拾掇海棠花瓣想去酿个酒,结果酿到一半被云兮给捉了回来,道是酿酒是个辛苦活,而且和酒类打交道对伤口愈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