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男妓,也敢自称少爷!我们少爷,那才是真正的尊贵之人。”

“你说什么?!”

“怎么?你们不是圣人请来给月国国王助兴的吗?”

季淮墨:“……”

这时阿真俯在季淮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季淮墨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入京的时间与一队外蕃技艺人的时间重合了。因着自己的长相,被那伙不长眼睛的家伙误认为是那些技艺人之一。

这还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我听闻,洛都的子弟以不读书为风尚,尝有一尚书之子,长到二十岁,仍分不清虎和驴的区别。这说的,不会是公子你吧?”

“哼!你既然知道,那还不……”

“公子公子!他在骂你呢!”

“什么?骂我什么?”

“嗤!主子,这季小世子杀人不见血啊。这人可真够傻的,人家骂他都听不懂。”

“他是谁?”

“刑部尚书之子。”

“主子,刑部尚书是丞相的门生。”黑衣人补充道。

“是吗?”绝美青年听罢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一只修长的手放在窗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他突然有些好奇,楼下的这个少年,会如何解决这样的情况。

季淮墨有些无奈,欺负这么个傻子还真让人没有成就感。这时候街上已经有很多人注意到这里,纷纷围过来。

这让季淮墨十分焦躁,因为他并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感觉。更何况,自己一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可没时间在这耗着。

于是他就冷哼一声,“好狗不挡道。”

“你说谁是狗呢?!”

“哦,我说错了,狗可没您这吨位。阿真,有人污了少爷我的眼,你说该怎么办?”

“自然是拖出去打死。”就在她话音刚落之时,早有蠢蠢欲动的侍从们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那“肥猪”,与他的十来个下人全部掀下马背,让他们人仰马翻。

尤其是那位尚书公子,由于实在是太胖了,仰到在地上竟然一时爬不起来,只好四肢乱动,活像一只被人翻过来的甲虫,显得滑稽可笑。

“少爷!少爷!您怎么样了?”

“大胆!你竟敢打我们少爷!不想活了!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

“嗤,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样蠢得可笑。吏部尚书之子,我以为我刚才隐射得够明白了,合着都给猪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