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手中的笔,符衷眼神里啥意思她一目了然。肖卓铭嘴角挑起一个挑衅的微笑,甩着文件夹转身出门。

who care

符衷气死了。

过了一会儿肖卓铭进来,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季垚套着干净的外套从门外走进来,他身上的血污伤口都洗干净了,眉眼还是朗照的。

符衷刚想站起身,旁边的医生猛地一下把他按住,警告他不要动,并朝季垚行礼。符衷很看不惯医生的行为,抿唇看着季垚在阳光中戴上眼镜,似是如无其事地别过视线看向窗外的高山。

肖卓铭搬了一把软椅放在符衷身边,扶季垚坐下。季垚悄悄看了一眼符衷,赶紧把视线垂下了,耳尖红红的在他旁边坐下,脚尖不自然的点点地板。

“首长好,首长怎么突然来了?首长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还疼不疼?”符衷一下问了他很多问题。

季垚撑着手,抬起眼梢看着他,顾虑到有外人在场,只得故作严肃:“我很好,多谢挂念。听肖医生说你很想见我,我就过来了。”

符衷突然砰的一声炸成了烟花,他看向肖卓铭,肖卓铭咬着笔帽写字,还是那个挑衅的微笑,然后甩着文件夹出门。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旁边还有个医生,两个人忽然找不到话说,符衷催了医生第五次,这回有季首长在,医生终于加快了手速。季垚侧过身子问医生符衷的伤情,就像是上级关怀下级,淡得像一汪泉水。

最后一步完成了,医生才收拾好染血的器具,脱掉手套站在一边:“伤口不要碰水,近期不要剧烈运动,痊愈之前不要重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