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于作品不多,在娱乐圈还没站稳脚跟的阮澄。

阮澄没注意到霍时渊的眼神,笑过一阵,自顾自地夹着菜吃。

霍时渊倒没怎么吃东西,只顾着把视线放在阮澄身上,舍不得移开。

霍时渊注意到,阮澄一直在剥一只虾,已经剥了一分钟了,这只虾才被剥好,还被剥的坑坑洼洼。

即便如此,他蘸了酱油,仍然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是吃到喜欢的食物的满足。

吃完这只,阮澄就不再继续了。

看得出来,阮澄对这道白灼虾很感兴趣,只是因为手残,剥不好虾壳,只能遗憾放弃,转战其他菜品。

霍时渊不知道的是,以往阮澄在家的时候,如果吃虾,都是阮父负责剥皮,阮母和阮澄两人负责吃,分工明确,阮澄从来不用因为剥虾皮这件事担忧。

阮澄虽然喜欢吃虾,但只在家里吃的比较多。

在外面聚餐的时候,如果有虾,阮澄一般只吃一只,过过嘴瘾。

因为手实在是太笨了,对于一般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就是剥不好,有些丢人,所以知道他喜欢吃虾人不多。

盘子里还剩下五只大虾,霍时渊全都扒拉到自己面前还没用过的碗里,看到阮澄盯着他的碗,霍时渊暗暗好笑。

霍时渊垂着眸,用修长的手指专注地剥着手中的虾,目光认真而专注,就像在摆弄一件艺术品,阮澄就一直盯着霍时渊——手中的虾。

这段时间,阮澄和霍时渊的关系因为每天一顿早餐,开始慢慢改善,两人之间关系不像刚进剧组时那么僵硬,也能说上几句话。

看霍时渊剥好之后,没有马上吃,而是将一个个虾仁放在碗里,阮澄饶有兴致地问他,“你也喜欢这样吃吗?先剥一堆虾仁,然后一次性吃个过瘾。”

霍时渊暗笑,原来阮澄喜欢这样吃,挺有意思的。

他本来想说“是给你剥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扬了扬嘴角,“是啊,我也喜欢。”

霍时渊发现,他喝了几杯酒,虽然没醉,但在酒精的刺激下,比平时多了几分兴奋,忍不住去逗弄阮澄。

阮澄笑着说,“是吧,这样最好吃了。”

霍时渊心道,好吃不好吃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阮澄真是可可爱爱。

年纪轻轻,看起来很沉稳,但某些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实在招人喜欢,让人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捧到他面前。

阮澄另一边的前辈,突然兴致起来,不想和一边的老朋友喝酒了,拉着说了会话。

这位前辈,平时在剧组也很照顾阮澄,性情脾气都很好,阮澄也忘了霍时渊这边,愉快地和前辈聊起来。

等到阮澄转过头,就发现他面前多了一只碗,五只干净又晶莹剔透的虾仁,安静地躺在碗里。

阮澄看向霍时渊,“你不吃?”

霍时渊:“我只喜欢剥虾壳,但不爱吃虾。”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只碗里的虾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