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知道了。”陆永乐想了想,轻声笑道,“闫哥知道木质香一般给人的感官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成熟性感的男人啊。”青年在前面,背着人笑嘻嘻的,“成熟性感的闫哥,哇哦,听起来管家也在为闫哥的魅力值提升而努力啊。”

呜呜的吹风声中,给青年吹头发的男人手指动了动,捏了一把青年的后颈:“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啦?”青年继续在前面笑,“我没动呀。”

闫钧不说话了,继续给吹头发。

陆永乐的发丝软软的,飘乎乎的,一会儿就干了。闫钧关上电吹风,陆永乐就转过来,朝他张开手:“闫哥,这套家居服是你给我买的吗?”

家居服是内外珊瑚绒的,又软又舒服,还是长颈鹿的花纹,把青年趁得可爱极了。闫钧看着他,喉结动了动,首先挪开了视线。

他一边收起电吹风一边回话:“拜托管家准备的。”

陆永乐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趴在人身上:“那管家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闫钧道:“我说的。”

“那还是要谢谢闫哥!”陆永乐松了点手,让闫钧转过来,然后凑上去碰了一下男人的唇,“这都不是拎包入住了,我带人来就行了,闫哥好贴心!爱你!”

闫钧定定看了他两秒,然后捏着人的下巴,克制且温柔地吻了下去。

一吻毕,陆永乐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青年眼底有光彩流动,情意十分明显。

男人忍不住亲了亲小血族的眼睛。

“以后这里也是你家,人回来就可以,不用想太多。”

“好。”

***

五点,闫钧和陆永乐换了简单舒适的衣服,一起步行前往闫家的祠堂,闫家主在前面打头。

闫钧给陆永乐解释,仪式之前还有类似祷告的环节。这相当于告知先祖,闫家的后人有了伴侣,也就是“见长辈”环节。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希望先祖保佑生命力分享的仪式能够顺利进行,并且在未来一同庇佑这位闫家人的伴侣。

实话说,要是陆永乐没有返祖的血族血脉,没接触过各种能人异士,肯定会觉得这种“告慰先祖”“祈求保佑”的事,最多算个心理安慰。但事到如今,连延长寿命、分享生命这种事都在发生,陆永乐不会再对闫家的这种规矩多想了。就算等下仪式上闫家先祖亲自“显圣”,陆永乐也不会觉得不可置信。

相信的前提之下,陆永乐跟着闫钧做每件事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得认真且虔诚。

闫家的祠堂在一个曲径通幽之处,全木结构建成。不是那种气势恢宏的大型建筑,但看起来就十分庄重。原本因为雷暴雨即将到来的沉闷空气,陆永乐一路走来多少有点窒闷的感觉。但越是接近祠堂,这种窒闷感就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淡然的感觉。

青年觉得祠堂的氛围如此,和闫家厚重的历史沉淀肯定有关系。而闫家主和闫钧这一脉相承的“冰山”式冷静,估计也和闫家这种氛围的熏陶有关。

至于闫重,估计是“物极必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