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也没什么事情,歌手唱歌好听,氛围也很好,时沛本想着多听几首,阿诺德却哼哼了几声,把头靠在他肩上,小小声道
“时先生……唔……”
时沛以为他在撒娇,靠着就靠着吧,反正手都牵上了,被误会成那啥关系都有过,这也不算什么。
阿诺德把下巴放在时沛肩上,牵了他的手还想抱他,时沛刚想说你这样有点过了啊,却发现阿诺德呼哧呼哧的。
他疑惑地把阿诺德摆正了,他的脸微红,蓝眼睛眼波潋滟,站直了两秒又歪了,冲时沛傻笑了一声。
“……小沛。”
阿诺德挣扎着又要抱他。
时沛第一个反应不是,甜酒酿真的还能喝醉吗?
时沛第二个反应大胆,谁允许你直呼本妈妈名字。
第三反应……好家伙,醉美人,颜狗基因在动了。
阿诺德哪管得了这些,他像小猪拱槽一样要去拱小沛,时沛在他眼里晃出好几个,阿诺德心情是愉快的,小沛当然是越多越好。
他对准了一个拱,差点拱到地上,时沛接住了他。
……这样的好大儿他有点消受不住。
时沛不知道以自己的体力是怎么把阿诺德弄回去的,夜市和酒店就搁一条路,过了红绿灯就到,就这么几步路,时沛也走得极其漫长。
阿诺德喝醉了很乖,不吵不闹,就是粘着时沛,就是对时沛来说太重了,他清醒的时候还有所收敛,醉了真不知道东南西北,时沛只好哄着他走。
还好现在阿诺德的人形已经维持得非常好,不至于因为两碗甜酒酿在外头现形。
阿诺德揽着他踉踉跄跄地进了酒店门,抱着时沛不撒手,既不睡觉,也不闹,看表情很清醒,其实已经神智混沌。
两人近的睫毛都快碰一块儿了,阿诺德用一种极其宝贝的眼神看他,像他想要夜市小车上的那个风车的时候,但又有些不一样。
他的手热热的,放在时沛脸侧,并没有用力,像是要碰一朵花,又怕把它的花瓣碰落了一样。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足有1分钟,时沛男妈妈人设快要崩塌,他抓住阿诺德的手腕,想要起身,就听到了一阵声音。
开始很小,逐渐变大。
时沛表情诡异地环视了一下酒店房间,也算是有档次的酒店了,不至于隔音这么次,套房加阳台,那声音就从阳台那飘进来的。
呃……那什么不关窗是要声音直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