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里,大概也觉得无趣,不会特意打量。

纽扣一枚枚解开,乳头已经有点渗血,依然酥麻,伸手触碰会带出一丝疼痛,可远远不及被虫使劲撩拨的刺激。杨雍努力保持专注,指尖挑开薄膜,对准位置一点点按压,轻描淡写一般,脑中却反复回旋那幅景象。

和虫的外形一致,口器中巧妙藏着注射毒液的部位,每次捕猎,它总是刺入那些活鸡的身体,让毒液溶解对方的神智,才大快朵颐。但做爱不需要杀死对象,所以虫一边吮吸,一边压制住内里汹涌的冲动。昨晚转寒,厚重云层这里一处那里一处把天空藏起,光线松松散散,它倒是毫不意外地兴起欲望,搭在杨雍肩头,口器悄悄深入衣领。

当时杨雍忙着开语音会议,部长拉了小群,对新一周的任务进行讲解,不过许久转不到正题。他静静听了会,视线下移,那一块肌肤早就在口器滑过之际微微泛红,更里面的地方缓慢濡湿起来。

巨虫乖觉地寻到目标,自顾自触及凸起的乳尖,随即放肆吮舐,仿佛从中能得到花蜜、甜汁或者其他什么。杨雍耳中响着刻意拖长尾音的废话,双手摆在键盘上,脸色平静,几乎没什么波动。唯有仔细观察,才会发现他指头微微颤抖,当虫有些失控地用力,那种柔和的战栗变得更为明显。

左侧乳头在粗鲁的舔弄下,很快挺立起来,膨胀如成熟的果实,城市行道树常有的那种,皮薄红润,落在地上裂开一滩滩潮湿印子。但虫对他的反应并不满意,也不懂得人类的情绪常常藏于表象下,移动口器,转而把右侧的肉粒纳入管状结构的开口中。

“唔……”杨雍低低地呻了一声,混在几人的讨论里,没被察觉。

实际上,虫并不能从中得到多少快感,顶多觉得他发抖是有趣的事情。反而给了杨雍强烈的欢愉,毕竟乳头也是敏感点之一,被吸吮、浸润得发麻发酸,他倏忽舔过下唇,紧接着抿起,含蓄地在喉咙和鼻腔间闷闷发声。巨虫靠得很近,可以捕捉到声响,于是越发大胆起来。

突然,杨雍垂下头,在唇上多了齿痕,原来虫的少许毒液一瞬间注入,不致命也不足以造成伤害,然而引发类似过敏的效果。脆弱的乳肉迅速胀痛,艳红过分,那股痒意仿佛从骨髓钻出,久久不去,加之口器还在一收一缩,进一步强化了他的感官。可惜,不凑巧的是,部长挨个询问,正叫出杨雍的名字,他不得不开口:“……汇总的数据……大客户和某些特定客户……可以看到增长的……”

话语随着酸痛感加重,沉沉流淌,经过模糊和偶尔的电流声扰乱,平淡地融入众人交谈中。

待会议结束,杨雍胸前两点已经非常肿胀,轻轻一蹭就疼,险些让他射出来。虫猛地被掀翻,急急忙忙张开翅膀稳住身体,不悦地绕着他转悠。可杨雍没心情,皱着眉头解开上衣,摸出常备的消肿药膏,将它用作不应该的部位,耳根却是通红。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回忆戛然而止,杨雍迅速整理好仪容,把垃圾丢入洗手台边的桶里,才开了锁:“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