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班族皱起眉头。
她以为自己猜错了:“不是吗?可你们经常在一起,没有看到别人哦……”
上班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过了一会,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还太小了,不明白。男女朋友什么的,还是等你长大再了解。”
“行吧。”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但天气最热的几天,她舔着冰棍写作业,然后在暮光烂漫的傍晚趴在柜台打盹,压得脸颊全是印子。耳边起初很安静,接着有了絮絮的人声,她欲醒未醒,眼睛稍微睁开一点。老板站在不远处,略挡住了上班族的身影,他们站得很近,鼻尖相触,仿佛重叠在一起,旁边是开得正艳的花。
她下意识感觉是不能看的事情,连忙发出呜唔的咕哝,沉沉睡去。
直到醒来,仿佛做了一场缥缈的梦,照相馆里在放歌,是她父亲最喜欢的《甜蜜蜜》,邓丽君的声音穿透时光,依然令人心喜。母亲送走了一对情侣,风吹动衣摆,像一群翻飞的蝴蝶。她打了个哈欠,跑过来,已经很迟了。
“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她被父母接回家,在不同的方向,那两个男人并肩走着,慢慢融进了暖红色的夕光中。她回过头,忽然想起了似梦非梦时看到的景象,那肯定是她在电视上偷瞧到的接吻,哦,他们果然是一对。在她的小脑瓜里,男男朋友也很好,像父母一样幸福,说说笑笑,把时间过成五彩斑斓的样子。
她看见天边的光还是那么漂亮,即使快要入夜,那是一种令人沉醉的色彩。
番外第四章 天真情人
人到了一定年纪,反而天真,经历多了,觉得别的都不算什么,自己高兴最重要。情人间也一样,过去看不上眼的东西,现在都愿意尝试,不管腻味,好像糖浆搅和在一起,又热又软。
杨雍是在后颈处微微的疼痛中醒来的,正值冬季,窗帘厚厚地垂下来,屋内很暖和,令人骨头都酥软下来。但他身后压着的家伙兴致勃勃,又朝他脖子刺探,将发情的毒液注入,瞬间流遍全身。自从两人习惯了爱情,阿重就极少压抑自己的欲望,有时候,杨雍都很难分清对方到底是真发情了,还是纯粹假装,只是要占他便宜。
虫的肢体比人要冷、粗糙,带着尖锐的棱角,杨雍熟悉地调整姿势,使背后进入得更顺畅。尽管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解彼此身躯的任何一处,但性器挺进后穴的时候,那股契合感仍然激起凶猛的刺激,仿佛触电,使他们不约而同在心底喟叹。
“轻一点。”杨雍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声音,之后便都是呻吟和胡乱的喘息,手脚发软,也是先前浪荡积累的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