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正在成熟期。”对方似乎并不惊讶,轻易就揽住他,“这样会好受一点?”
从没感觉这人的体温如此舒适,海曼粗喘着,固执询问关于那枚指环的事情。多拉贡的表情先是严肃,然后舒展开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抱歉,之前没告诉你,我可不想靠恩情让你变得听话。”
闻言,海曼心情十分复杂,又被体内的焦躁扰乱思维,只知道死死抓住对方。多拉贡将他压在床上,语气夹着笑意:“真不巧,药剂在发挥作用了,它会让你的身体更快迈过这道坎。我本想着等你好起来……先让我尝点甜头吧,我可要出去对付那烦人的家伙。”说这话时,海浪正凶狠拍打着岸边,腐烂与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稠。
海曼迷迷糊糊的,似乎明白对方之前一系列看似胡闹的举动隐含了什么意味,又觉得难以置信,完全忘了反抗。他只是看着多拉贡俯下身,舌尖滑过脸颊的鳞片,像雪一样轻,又像蓬松展开的花瓣,带着春日的繁盛气味。
对方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然后嘴唇覆了下来,去吻他,几乎夺走了呼吸,让他在颤抖中度过一段近似窒息的时间。当温和逐渐不能满足欲念,多拉贡的掠夺变得更加粗暴,侵吞他的唇舌,眼睛也一直注视着,犹如某种极其危险的生物,令海曼下意识想要逃跑。
然后对方离开了,海曼微微抬起头,吞咽了一下,发现那条扫过他口腔的舌头已经变得更长,颜色是很漂亮的红,透过水光能看到交错的血管。它非常有力,继续沿着海曼的脖颈游走,如同蛇,或者更凶猛的东西,配合牙齿偶尔的咬合,带给他或许会被对方咬断喉咙的错觉。
他开始怀疑多拉贡的人类身份。
紧接着,猜测得到证实,当多拉贡用手揉搓他强壮的胸膛,在皮肤留下急切的指印,与之相对的,额前不知何时突起的两个角落入海曼眼帘。“我喜欢你的身体。”他看见对方的舌头在尖锐的牙齿间蠕动,从嘴巴吐出一股又一股热气,以及渴望,“我是那么期待感受你的所有。”
海曼觉得胸口胀得可怕,不只是情绪的冲击,还有肉体真切的改变。他不由得发出呻吟,像曾唾弃的、放浪形骸的家伙,而这些声音在多拉贡的尾巴缠上他小腿时高亢了不少,更令他羞耻。对方垂下头,以一种充满愉悦的姿态含住他的乳头,快活得像回到母亲怀抱的婴孩,尽情吸吮属于自己的乳汁。但海曼感受到的是疼痛,无论乳肉被利齿磨蹭,还是乳孔被舌尖顽固地挑逗,胀痛感始终在他血液里快速地流动。
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雨,雷声响亮,多拉贡的脸庞时不时被闪电照亮,那双眼深沉得比反复无常的海洋更可怕。海曼不自觉颤了几下,却还逼自己瞪大双眼,不肯服输,直到那侧乳头被吸到红肿,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才终于克制不住喘息。
他的强壮和战斗技巧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用处,每一次,粗糙的舌面抵住刺痛着的乳头刮擦,他都会忍不住收紧手臂,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