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上第九层的萧逸此刻面色苍白,“怎么会,我的肉.身,我的肉身竟然被魔气给吞噬遗净了。”
地上一摊衣物,站在衣物上的是一团白色的光。
【到了第十层会重塑肉身,过不去,就留下来当魔】
黑色的瘴气冲向了萧逸,迅速把他的灵魂包裹住。
随着时间的拖长,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少。
“吼――”
*
而此刻在上鹤峰的季柯却不知道梦魇蜥蛇正在把萧逸魔化,以为它只是把他抓来。
“阿鹤,你的眼睛是红的。”季柯枕在鹤榕的手臂上,抬手抚着他的眼睛说道。
鹤榕笑道,“是吗?好不好看。”
“嗯,好看。”就像开在地狱的彼岸花,看一眼就沉沦上瘾。
“那我们接着继续修炼吧。”鹤榕翻身把季柯压住。
季柯抬手勾住鹤榕的脖颈,把他的的脑袋摁低,探入舌头在他的私人领域中攻城掠地。
十指相扣,鹤榕眉宇下痴迷。
纵身死千变,身份更换,亦不改我对你之情。
是初相遇时的惊鸿一瞥,还是细水流长的吸引。
愿万千年后,还有你。
“阿鹤,我是谁。”季柯趁着喘息的空隙问了出口。
鹤榕抬手盖上季柯的眼睛,轻声说道,“你当然是我的。”
“嗯,我以后归你管了。”季柯心中满足。
我亲手把我的头颅递上,请你紧紧把它锁住。
不要放开它。
鹤榕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用行动证明,他此刻的喜悦。
长枪出鞘,速度如疾风让敌人措手不及,仿佛要侵蚀掉全部,一点一滴,一点一滴,都侵蚀遗净。
饕餮的盛宴,不过如此,用最原始的方式,最狂野的方式。
“阿鹤,你入魔了。”
“嗯,你是鬼,我便不能是人。”鹤榕沙哑的回答道。
季柯,“明天,师傅可能要灭了我们了。”
“柯柯,可能师傅他老人家今日就灭了我们了。”
上鹤峰的结界波动了一下,是有人闯了进来,而这股浑厚霸道的灵力波动,除了修灵宗的宗主再无他人。
况且,放眼整个修灵宗,也只有师傅能破得了他布下的结界了,鹤榕轻笑。
在上鹤峰半空中的老者眉目紧锁,这屋子里魔气太浓郁了,看来鹤榕已经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