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一样的话,可不同的人说出来,就有不同的意思。
赵宝芝沉着脸,看着赵以柳面露不喜。
赵宝芝身边的两个心腹,看着赵以柳的目光也诡异起来。
心腹:……这表姑娘,是疯了吗?还是傻了?
圣旨都下来了,还说什么同意不同意的。便是没有圣旨这茬,表哥丢人这种话也不该她一个表姑娘来说。
赵以柳说完了,赵宝芝却是没有给出她想象中的反应。
过了一下,又发现姑姑的下人目光奇怪,赵以柳有点慌了。
她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她的衣摆,脚趾也在鞋子里蜷缩起来,紧扣鞋底。
赵宝芝回身,把供奉好的圣旨取来,递给赵以柳,语气淡淡:“事儿忙,忘了给你看,你瞧瞧。”
赵宝芝对赵以柳彻底失望了,同时也很沮丧,她竟然一直不知道赵以柳是个什么样的人,直至今日才看破。
赵以柳手有点抖,明黄的布料让她有点害怕,可她还是打开看了。
看清圣旨上的字后,赵以柳脸色难看得要死。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姑姑的心腹看她目光奇怪了。
那分明是看傻子的眼神……
***
晚上。
用过晚饭,景和光还想和越星川留下,被赵宝芝赶走了。
赵宝芝准备临时教教外甥女,有些话不能让儿子听,当然是把人安排到别处好。
到宸王府去,下人也是有的,还有宸王挂心,赵宝芝一点儿也不担心景和光会饿着冻着,所以她放心得很。
就是临走前,赵宝芝把景和光拉到一边,让他于房事上收敛些,知道点心疼人。
在赵宝芝心里,连着两日折腾人,她儿子真的太过分了!所以她狠狠地瞪了景和光好几眼。
景和光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知收敛了?
***
回王府的马车上。
景和光问越星川:“我娘难道默认睡在一张床上,就会干点什么吗?刚刚她把我叫过来,竟然叫我收敛些。”
越星川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景和光的锁骨。
“白日这儿好像有点印子,估计夫人是想歪了。”
景和光差点在马车上跳起来:“不会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是有痕迹,倒不怪赵宝芝想多了,她本来就是正经的性子。
景和光倒在越星川腿上,叹气一声:“我脸没了。”
越星川看他这样,就和个大孩子一样,透着股直率的可爱。
越星川低头亲亲他的脸:“没事儿,我陪你一起。”
景和光动动肩膀,爬起来,把越星川抱住,按按他的腰:“你还有不舒服吗?”